为了以防万一,假设父母和妹妹也被卷入,但这里这么大,他又该从何开始找起父母与妹妹呢?白绫握紧了拳头,看着猎刀上映出的自己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叹了口气。
还是先整理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吧,白绫一边走着一边想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接着寻找自己的亲人。
当白绫再次回过神来时,沼泽已经能被勉强看见。他打开菜单一看,发现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过去了两小时。
白绫收回停留在脑海中的思绪,开始将注意力向现实聚集。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起不远处的沼泽。
沼泽看上去可以说十分地正常。低矮的灌木、高大的芦苇、被夹在杂草中间的若隐若现的水塘,水塘上空有几只白色的天鹅飞过。这一切无不显示这与自己认知中的沼泽并没有什么区别。
白绫开始加快脚步,他打算在太阳落山前将木材尽量地晒干,毕竟就是只干一点也聊胜于无。
走了大约半小时的样子,眼前的芦苇在距离缩小的同时也变得越来越高大,在白绫站在芦苇面前时他惊愕地发现面前的芦苇居然有将近三米高。对比起他曾经生活的连植物都没多少的城市白绫不禁感慨万千。
要知道在钢筋水泥筑成的城市里看见如此原始的植被是完全不可能的。
看了一眼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白绫强忍着想要坐下休息的念头开始收集起芦苇。 就在他抓起一束芦苇刚想用刀劈下去时,一个人影突然从芦苇中窜到他身后。
“不许动。”
从背后传来的是一道如同在冰柜里冻了很久的铁尺一般的女音,又冷又硬。可这声音他却再熟悉不过。
“哥哥。”
少女说完这个词后便倒在了白绫的身上。他轻轻地转过身去,将少女温柔地揽入怀中。当他看到妹妹的那瞬间,重逢瞬间被巨大的愤怒冲淡。
白绫印象中美丽的脸颊现在却变得苍白且沾满了血污,紫白交映的衣服也被血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手臂上草草包扎的绷带此时已经被血浸透,血流如同蜿蜒的小蛇般顺着少女同样苍白的手臂留下。即便伤成这样,少女的手指依然紧贴着扳机。
白绫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从商城中购买出绷带与酒精,先是将少女手臂上的绷带慢慢的拆下来,发现少女的手臂上是一条近十公分的刀伤,这让他怒火更胜一分。游戏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有人开始甘愿做一头野兽了吗?
强压下心中逐渐上涨的怒火,白绫用酒精消毒后重新包扎了一遍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在包扎的过程中白银即使已经昏过去了,可还是时不时地皱紧眉头,可见痛苦之强烈。
包扎完白银手上的伤口后,白绫开始检查起白银的身体。在发现衣服上的血都是敌人的后他松了口气,还好没伤到躯干,不然的话以目前的医疗条件是根本不可能有办法治疗的。
真是畜生呐,游戏才刚刚开始就已经抛弃了自己的道德!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地,叹了口气,难道这就是这个游戏的目的吗?必须靠着吞噬他人而活下去……
白绫站起身来向着芦苇走去,接着采集芦苇。想象着这些芦苇就是弄伤白银的人渣,用刀狠狠地向着芦苇的根部砍去……
当白绫抱着芦苇坐到白银身边时已经是黄昏了。他看着脸色惨白的白银,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不知是不是错觉,白银皱紧了的眉头似乎放松了一点。
他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白银有些出神,小时的记忆不由地浮上心头。其实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两人是互补的。
哥哥脑子聪明,妹妹心灵手巧。
每要解决什么问题时总是哥哥策划,妹妹执行,他们俩也总是被别人称作最佳拍档。
白绫看着白银轻轻一笑,最佳拍档么……
“水……”白银喉咙艰难地发出嘶哑而模糊地声音。
白绫中断脑海中的思绪。急忙打开商店购买了一瓶水,顾不上对凭空出现的水的惊奇,我打开瓶盖一点一点地将水慢慢喂给白银。
可不知是不是因为瓶装矿泉水不适合用来喂人,自己明明喂得很慢了,可白银依然被呛得直咳嗽。白绫叹了口气,只好以接近滴水的速度来喂。
太阳渐渐西沉,白银在喝了水后再次沉沉睡去。白绫在确认白银体温正常后用包扎剩余的酒精生起火来。以芦苇每十分钟就要添一次柴火的燃烧速度来看自己这一晚上也就别想睡了。
由于要看护白银,自己也没法去打猎,所以只好极其肉痛地用生命……哦不,生命点买了一份压缩饼干细细地吃下。
该做的事都做完了,白绫看着星空开始发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星空对我来说总有一种莫名地亲和感,不管情绪波动多大,看着星空就能平静下来。
白绫开始思考今后的事情,自己如何才能带着妹妹脱离这个世界呢?父母是否也被卷入这个游戏呢?如果被卷入了自己又该如何地找到他们呢?这一切问题暂时都得不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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